我一脚踩她脸上,臭脚丫子捂住她鼻子,她干呕着求:“别踩……我喘不过气……”我冷哼:“喘不过气也得挨操,贱货就该这样!”我干得更狠,抓着她头发往后扯,操得她翻白眼,猪脸肿得像馒头,口水混着血流了一嘴,骚水喷得沙发湿了一片,她抖得像筛子,贱得像头母猪。
这不仅是刘婷第一次被别的男人操,也是她第一次在毫无防范措施的情况下进行性爱,就连他老公,两人还没尝试过不用套子。
顾青有些不好意思的搭话,毕竟刚和女友做完就碰到前女友是挺尴尬的事。
“你想怎么玩啊,”我装做不知道旁边的男孩可以听到的样子,还换了离男孩更近的一只手拿电话,并且把电话稍微挪开了一点我的脸颊,好让声音更容易散播出去。
大家都是年轻人,场面不算尴尬,一两句开场白后都聊了起来。
薛诺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感激已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,甚至产生了种崇拜